书肆的气氛逐渐紧张起来,陆清歌和江璃月各种猜测,什么下毒、中蛊、用刑、要挟……反正能想到的折磨人的手段都在脑海中过了一遍,顺便也想好了一会儿要怎么安慰冉凌雪结果却听冉凌雪说文新抱住了自己,不由得目瞪口呆。
“这是什么情况,文新也喜欢你?”陆清歌率先发出疑问。
“江伯兮的情敌可真多,还真有些同情他了。”江璃月跟着附和。
“不,文新和我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他说‘可怜我们同病相怜,却注定不能成为朋友,如果你需要活下去的身躯,那么我可以把罗刹的宝座让给你’。”
“这么说来,文新的问题很大,可是你为什么要查文家的孙女呢?”江璃月不理解。
“因为我之前和文家老夫人谈论的是我自己的奶奶重男轻女,偏心偏到太平洋的问题。”冉凌雪给出解释后,继续说,“这一点真正的文新是体会不到的,就是世间的男子都很难共情,又怎么可能觉得我们同病相怜呢?所以我才怀疑文新已经死了,他的身体里住的可能是文家孙女的灵魂。”
“难怪他一心要除掉你?这事换一个人也发现不了。”陆清歌总结一句。
“这么奇怪的事,谁会往这个方向想。”江璃月看着怀中的冉凌雪,“怎么办,我要是男人,我也爱你呀,你怎么什么怪事都敢想呢?”
“可能我喜欢些话本吧,总要有些奇思妙想才能吸引住读者的眼球吗!”
经历过这么多事,冉凌雪已经不觉得主动暴露秘密是一件好事情了。
——当初遇见文君时,就不该大意的暴露自己的身份,或许现在就不会闹出这么多的事情了。
冉凌雪想着,观察着陆清歌和江璃月的神色,见她们被自己说服,也松了一口气。
“看来罗刹是非要置你于死地了,好在江伯兮及时赶到……”
“不,陆姐。”冉凌雪打断陆清歌的话,摇了摇头说,“文新知道江伯兮会来救我,知道我那天晚上死不了,他只是把我绑在十字架上说要献祭,可是他也告诉我江伯兮会来救我。”
“晚上?”陆清歌又向冉凌雪确定一遍时间,然后又疑惑道,“晚上你被献祭,等着江伯兮去救你,那又怎么会成亲呢?”
“我……”冉凌雪想到这点,发现根本说不通呀,她的记忆中她们的婚礼是在山上,自己穿着嫁衣,江伯兮胸前戴着大红花,骑着九儿过来。
——怎么会突然就出现在山上呢?
冉凌雪想着,头又开始痛起来了。
江璃月扶着她坐下休息,她的脑袋靠在江璃月的肚子上,反复琢磨之际,一拍大腿,好像是发现了问题的关键。
“我又闻到了那股香味,我想起来了,我第一次上山想告诉江伯兮‘罗刹不在山上在人间’时,我也跟着奴役的行伍,去种植血晶米,那味道是血晶米的香气,只不过香气里面又混杂了一些药味,我这次没有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