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越帆停下脚步行了个礼:“见过恭王殿下。”
“回殿下,微臣来找陛下有要事要禀报,所以还没出宫。”
他面色平静,很是郑重,好像真有什么大事要办一样。
“这样啊,那你快进去吧。”李承宇点了点头,听到‘要事’两个字他便不想多听了。
听了也听不明白,反正朝堂大事有娘和两个姐姐顶着呢。
“我也要回去了。”
他挥了挥手,带着自己的随从一蹦一跳的走远了。
金越帆松开了握紧的手,走进殿去,李昭听到动静已经让人都下去了。
殿内烧着炭盆,很是暖和,她仅着单衣赤脚依靠在贵妃榻上。
“参见陛下。”他跪了下去行了个大礼。
“起来吧。”李昭抬手示意。
“怎么还没走?”
金越帆没有起身,膝行着到了她身前,抬手握住了她的手:“许久未见,陛下可真是狠心。”
他仰着头看她,眼中带着些怨气。
他请安的折子上了一道接一道,却很少见她有回应的,就是有回应也不过‘已阅’两个冰冷的字。
这几年真是半点都没有想起过他的。
李昭手被他握着,便抬起了脚勾住他的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我要是狠心呐,你连这门都进不来。”
当年气氛所致,她一时昏了头让谢棠近了身,原本以为这事你情我愿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儿。
但哪想到那小子还动了心了,她只想走肾不想走心,不管是谁都一样。
这几年她要是有了兴致,也是找那种只有所图的,用过便丢,绝对不会有第二次。
不过金越帆识趣,不是那种没有分寸的。
所以他可以进来,而秦司安是绝对不行了的。
金越帆垂下了眼睛,低头吻上了她的脚背。
一件件衣物褪去,这几年虽然是做了文官,但是他锻炼还是没有落下,八块腹肌,该有的都有,看着很是赏心悦目。
李昭来了兴致,靠在榻上,就这么看着他匍匐在她的脚边。
...............
都城。
李珺梅姐妹俩今年第一次在外过除夕,军中都是离家的战士,思来想去,最后便直接在军中大家一块儿过了。
大家一起围着篝火载歌载舞,也很是热闹。
“你怎么把他也给带过来了?”李珺梅看了一眼待在李灵慧身边的齐文礼,皱了皱眉问道。
齐文礼低着头给李灵慧布菜,只当没有听到。
“今儿除夕嘛,总不能让他一个人在那冷冰冰的宫里待着吧。”李灵慧吃的腮帮子鼓起来,像只仓鼠,含糊不清的说道。
“你也是心大的很,咱们灭了他的国家,还奴役他的亲人,你也不怕他趁你不备捅你一刀。”李珺梅嘲讽的勾起唇角,丝毫不掩饰对齐文礼的敌意。
“我不会。”一直没有说话的齐文礼抬起了头,看着李珺梅认真的说道。
齐氏皇族的那些人对他而言根本就不是亲人,他的亲人只有姐姐与小外甥女。